本帖最后由 沸流江 于 2016-10-4 05:45 编辑
大山的回忆
这是松岭。
-个枯树桩孤独的站在那儿,站在大山的回忆里,如一颗苦涩的泪滴。
昨天,并不遥远。一位八十多岁的老松岭曾对我说,小日本子那会儿,这块儿的树密得黑乎乎的,一上秋,家家户户都得给小日本子交松籽儿,那会儿的松籽老厚了!
现在的松岭都这么美,几十年前的松岭该啥样儿?那些密得黑乎乎的树都哪去了?都让小日本子给砍走了吗?
小日本子没少砍,咱自己更没少砍。
上个世纪五十年代,三岔子,临江,湾沟,泉阳,露水河林业局以及下属的林场,仿佛雨后老林子里的蘑菇,一夜间冒出来。一声声顺山倒的啸喊中,长白山在颤抖。
上世记八十年代末,有段时间我家住在铁道边儿。那一车皮一车皮的大木头,一趟接-趟呼呼地往外拉。就像今日之朝鲜,一排排的大木头秋风落叶-样,一片接着一片地从鸭绿江上飘下来。
2012年的三月上了松岭后,又去了无数次。去这么多次干嘛?喜欢上了松岭。
像喜欢一个人一样,真喜欢便事事关心,便拍下这幅大山的回忆。相信临江市委市政府,花山镇珍珠门村松岭屯的乡亲们能看明白,我想说的是什么。
2016.8.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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