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关东影像】深圳摄影家陈富的东北记忆
本帖最后由 影坛视野 于 2017-2-14 12:42 编辑上世纪80年代末,我刚开始学习摄影的时候,陈富就已经是吉林省青年摄影家协会的主席。后来他从南开大学深造毕业之后,便南下深圳,担任《深圳特区报》摄影部主任,浸淫花花世界的官方媒体20多年,但骨子里似乎还是30年前的东北汉子。
记忆里陈富老哥给我的最初印象,是在28年前,他胸前带马达的尼康F3和莱卡M4-P相机,与原本高大的他显得格外协调。那时我还是一个以相机取人的摄影发烧友,在学三食堂门前的台阶上看到那两台相机时,便特意多看了相机主人几眼。从他外貌看得出并非同龄同类,便断定他一定就是摄影班的新学生。 果然,通过摄影班的同龄好友荆宏那里得知他是他们班里的大哥陈富,来自吉林日报的摄影记者,同时还担任吉林省青年摄影家协会主席,加上他胸前的两台那个年代极为稀罕、奢侈和专业的相机,让我对陈富大哥的敬仰油然而生。 虽然陈富比我大好几岁,但他入学大一时我已大四,几个月的交集里只有关于他的点滴传说,并无深交。 1991年10月,山东举办“沂蒙金秋”摄影活动,公开邀请了全国各地上百名资深摄影家参加,我和小伙伴自作主张前往“蹭车”。在组委会所在地临沂宾馆门口,遇到背着硕大行囊的陈富大哥。笑容可鞠的陈哥特别热情,询问了我的状况,好似我当时对他说,这次沂蒙金秋摄影活动中“您是正规军,我们是民兵”。遗憾的是,我们这几个不请自来的民兵被分散到各个正规军小组,和陈哥并没有在一个组。 自此之后,总是断断续续从专业摄影报刊里看到陈富大哥的作品和消息。直到2007年,我已在媒体做了8年摄影记者,在深圳出差时冒昧给陈哥打了电话,他二话没说就订了时间请我吃饭,饭间的话题自然多是摄影。 今年春节过后,因为做摄影培训课件,正在到处搜集黑白胶片照片资料的我,就看到了陈富大哥两本厚厚的画册。其中的《老乡》全是上世纪80、90年代浓浓的东北乡情。从那些我之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照片中,可以看出在当年还是“高大全”宣传的时代,陈富大哥的镜头已经对准了社会底层的百姓,抓拍百姓日常生活中的点滴。
可能是因为陈富从事职业新闻摄影记者的缘故,他的画册除了照片精选之外,相比较大多纪实摄影画册来说,图片的文字说明更为详细准确,而不仅仅只是一个拍摄时间和地点。
不胜今昔。长春市政协委员、末代皇帝溥仪第四任妻子“福贵人”李玉琴,重新出现在伪满皇宫。墙上影像是清朝与中国的末代皇后郭布罗.婉容。1943年至1945年,这两位出身背景与人生命运迥然不同的娘娘,曾共同生活在这所“满洲帝国”的院子。吉林省长春市,1983年。
当年老舍请齐白石以“蛙声十里出山泉”为题作画,齐老画了六只蝌蚪顺泉而下。“蝌斗四五,随水摇曳,无蛙而蛙声可想矣。”
这张拍摄于1985的照片,反映的是老山英雄来厂做英雄事迹报告。陈富的镜头并没有按常规对准那些凯旋的英雄,而是拍摄礼堂外专注听报告的工人的侧影和背影。虽说象征手法用在文学和绘画早已多年,而在新闻摄影中运用文学修辞,在30多年前还不多见。
老山前线英模报告会。 吉林省扶余县,1985年。35年前,陈富就开始拍摄“环境人物肖像”
一位满族家族的族长。 吉林省九台县满族乡,1982年。
在一个庆祝朝鲜族老年节的活动中,晚辈人依照传统生活习惯,向长者们行叩头大礼。吉林省延边市长白乡,1983年。
春节期间村民们看自办的秧歌。 吉林省桦甸县,1985年。
风雪弥漫时,天下父母心。一所幼儿园放学后,家长和孩子们走在回家的路上。吉林省永吉县,1989年。
山村供销社,摆满了电视机。 吉林省伊通县,1983年。
一个美梦的标志——这位老人记忆着逃荒过来的岁月,这块新碑铭刻小村未来的愿景。 吉林省桦甸县,1988年。
老人,老牛,老车,老去的日子……吉林省珲春县,1989年。
大孤山公社杨树大队畜牧站兽医为牲口做防疫工作。吉林省伊通县,1982年。
走出田间的村姑。吉林省德惠县,1986年。
快要过年了,搜登站乡村民们纷纷上街赶集。 吉林省永吉县,1980年。
大米玉米大粮仓。冬雪日,打完场,农民往国家的粮库交公粮卖余粮。吉林省榆树县,1985年12月。
持续数十天,从清晨到夜晚,从粮库门口到空旷野地,来自千家万户、满载公粮余粮的马车牛车,在收购点周围排着络绎不绝的长队。吉林省 伊通县,1980年。
图|陈富文|大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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值得学习。 欣赏学习,顺致问好!感谢你介绍老影友,倍感亲切。 欣赏学习,继续努力。 学习 历史的记忆,欣赏学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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