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界,三代摄影人的不变情怀
魔界,三代摄影人的不变情怀 唐晓伟(安图县文联主席)看电影《指环王》,常被那雾霭缭绕、枯树魅影、光怪陆离的场景震撼。多少年来,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萦绕于怀,挥之不去,似在梦中。或许在某个角落,真有这情景。直到那一刻,站在大泉河的桥头远眺,河水蒸腾缥缈,岸畔玉树琼枝,这是梦里依稀的地方——她叫魔界。 冬至前一天,应邀再次来到梦幻魔界,参加两个仪式,一个是长白山摄影家协会摄影基地揭牌,另一个是“魔界杯”梦幻魔界摄影大赛开赛。仪式就是按照既定程序制造出仪式感而已,参加多了,没甚感觉。但期间三代摄影人对“魔界”的痴爱、挚爱和关爱,却拨动了我的心弦,感佩油然而生。 梁超,80后的他名字和清末民初的维新斗士梁启超只差一字,没有亲缘关系,但那种不服输的进取与拼搏精神倒有几分相像。他的正式身份是农民,附加身份是魔界摄影之家的家主,安图县二道白河镇红丰村由五户村民加盟的摄影旅游合作社的社长,也有人称他为农民摄影家。 生于斯长于斯,对魔界埋藏着深深的眷恋。看上去黑黑瘦瘦的他,凭着这股闯劲,克服种种困难,把魔界经营的风生水起,井井有条,十年来接待游客二十余万人,2019年接待游客近二万人,慕名而来的摄影人有三千多。不说他如何带动周边村民,也不说他对魔界的保护与开发,只说他的构想与底气。“一个农民,办一个摄影活动,居然起了一个很霸气的名字——梦幻魔界摄影嘉年华。所以我们都来了,我们不来——还是人吗,我们不来——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人事去等着我们办吗?梁超是个很有意思的农民,人瘦胆肥,在自家鱼塘的冰上,搭了一个塑料大棚,把长白山摄影家协会展览请到了这里。人家盖大鹏都是养猪养牛草莓蘑菇木耳一大堆,而他却养起了长白山的摄影作品,真是为他的创意点赞。”这是吉林省摄影家协会赵春江主席亲临现场,午夜博文中的感言,也是梁超对魔界倾注心血,痴情痴爱的最好诠释。赵春江,50后的他在全省乃至全国摄影界都是响当当的人物,名头响不仅仅因为他是吉林省文联副主席、省作家协会副主席、省摄影家协会主席,《中国国家地理》签约摄影师等一大堆头衔,更是他对摄影的情怀,还有对“梦幻魔界”特殊的情感和挚爱。那天午夜,春江主席在群里发了一篇博文,《在魔界☞我为什么来?》。读后,让我对他以及他的“摄影情怀”说,产生共鸣,滋生敬佩。他说:“为一个县摄影家协会举办的一个摄影活动而来,为一个农民的坚守而来。安图县文联主席来了,延边州摄影家协会主席来了,长白山管委会摄影家协会常务副主席兼秘书长来了,我怎能不来。”他还说:“魔界这个名字,是安图县和延边州的摄影家,在十几二十年前给起的,如今在全国端相机超过十年以上手龄的,来到长白山,几乎没有不到魔界的。可是,因为种种原因原因重重,最近几年魔界的景观,在退化消失,这些不是自然的更迭,而是人类的破坏,梁超一个身材瘦弱的农民,却在给魔界打最后一针强心剂。难道,我还不应该来为他站台鼓励吗!”当我在清晨读到春江主席这篇对“魔界”的心迹表露,按捺不住敬佩之情,写了一首小诗:“是什么让激昂/打破午夜的沉寂/是什么让正义/傲视苍穹的雄浑/是执着/是热爱/是眷恋/更是摄影人如火的情怀/如神山下奔涌的岩浆/不发/是沉默的期待/爆发/是绚烂的挚爱”。 “魔界”,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吸引了无数人,有许多摄影人也曾发出这样的提问:“是谁第一个发现了魔界的美?”一直没有准确的答案。仪式结束后,和长白山摄影家协会副主席温波先生聊天,他说:“第一个发现并拍摄魔界的是郎琦老师。”接下来他讲述道:“今年已经93岁的郎琦老师是中国著名摄影家,出生在松江镇,后来当兵,参加过抗美援朝,战争结束后在《吉林画报》当摄影记者。出于对家乡,对长白山的热爱,多次到长白山拍摄。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一天,他偶然发现了‘魔界’特殊的美景,经他的带动宣传,‘魔界’便逐渐火起来,所以,郎老才是‘魔界’第一人啊!”天很冷,天空却蔚蓝得透明。拿着长枪短炮,穿着各种防寒服装,来自四名八方的摄影人,或专注于冰霜雪绒的雾凇,或垂青于晶莹如玉的冰挂,或流连于雾霭中若隐若现的枯树……魔界,永远是摄影人不变的情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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